各奔东西,只剩下我爹和我爷俩。若是我们爷俩也离开,谁来给华家的祖宗上坟呢?难道,华家连祖宗也不要了?”
说到这里,华野泪如雨下。
燕七闻言,也很心酸。
递给华野一块手帕,摸了摸他的额头:“男子汉,哭什么?一点都不爷们儿。”
华野哽咽道:“我就是想哭,就是想哭。”
“呜呜,这么多年,我爹打我骂我,我都不哭,饿着肚子,衣衫褴褛,我也不哭。可是,每当想起华家如此被陶家欺负,我就忍不住想哭。每当想起我爹空有一身高明的医术,却无法施展,我就想哭。呜呜,他们陶家太不是人了。”
燕七点点头:“换成是我,就不哭,而是想办法破茧成蝶,打破陶家的囚笼。”
华野止住了哭声:“七哥,我都说了,我们是蚍蜉,陶家是大树啊,怎么打破?”
燕七道:“曾经,你是蚍蜉,但是,就凭你现在叫我七哥,你就华家就不在是蚍蜉了。”
华野闻言,眼圈红红的,看着燕七:“七哥,你的意思是,你要……你要帮忙?帮华家出头?”
燕七道:“从小了说,我的确是要帮助华家出头,往大了说,我是要替金陵的百姓出头。陶家这署名之法,必须得改一改了。”
华野惊喜的跳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情绪又变得低沉起来。
“七哥,就算有你帮忙,也干不过陶家啊,你是不知,陶家的触角有多长,他们已经将医药行业给彻底控制了,没有人可以打破,没有,绝对没有。”
燕七道:“谁说没有?”
华野好奇的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