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草药,让林若山喝下去,又在林若山腰上贴上膏药,说道:“膏药治标,服药治本,双管齐下,不出半个时辰,必有见效。说不定林少爷一会就能下地走路。”
林若山呲牙:“这么神奇?”
华岳眼眸满是自信:“差不多吧。”
一晃,就到中午。
华岳在衣衫里掏出几枚铜钱,让华野去置备一点饭菜。
这几枚铜钱,实在置备不了什么,华岳叹了口气,对华野说:“你先去王大娘家中赊账吧,若是不肯赊,那就算了,去山里挖一些野菜充饥。”
华野将那二十两银子抖了抖:“爹,今天中午咱们可以吃点好的,我有钱。”
华岳一见,勃然大怒:“哪里偷来的银子?小小年纪不学好,讨打啊。”
伸手就要殴打华野。
燕七急忙拦住:“华郎中,这银子是我给的诊费。”
“诊费?”
华岳慌里慌张摇摇头:“诊费哪能这么多?三钱就够,三千就够,二十两,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燕七道:“二十两银子一点也不多,就凭华郎中的医术,绝对值这个价。而且,我不妨直言,城中那些郎中,张口就是五十两,比这个贵多了。华郎中,银子你一定要收好,你不收,这病我们不治了。”
“收,我收着,谢谢燕公子。”
华岳看着那闪闪发亮的银子,十分感慨,冲着华野挥挥手:“去吧,给燕公子买些酒水回来,再买一些肉。哎,你好几个月没吃肉了,今天开开荤。”
“好嘞!”
华野听说让他买肉,特别开心,蹦蹦跳跳就出去了。
燕七听得难过。
好几个月没吃肉?难道出家了?心里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