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来到测量系!我与宋河教授乃是朋友,脾气相投,一起坐而论道,探讨学问,实在人生快事,这有何不可?”
测量系的学生好一阵鼓掌。
宋河也缓解了许多尴尬。
看看人家燕七,说话滴水不漏,给我留了许多面子。
燕七又指着数术系那十几个表情讪讪的学生,一针见血道:“我与宋河教授如此正常的交流,在你们这些学生眼中,竟然成了怂包、胆小怕事、丢人现眼的事情。由此可见,你们的心里该多么变态?你们还学个屁的数术,赶紧滚到心理系,去学一学心理学吧。”
哈哈!
众人轰然大笑。
那几个数术系的学生灰头土脸,戳在那里,茫然无措。
他们受了魏易的指使,前来挑事,想要宋河丢脸。
没想到,事与愿违。
人家燕七根本就不中计,真真气人。
后面又赶来一位数术教习,转移话题:“燕公子,宋河教授,坐而论道倒是可以,但是,能一直坐下去吗?难道不比试了?时间快如流水,眨眼天就黑了呢。”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燕七的心坎里。
他可不是来喝茶的。
今天,还要剪彩,时间不等人。
他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宋河一见,就知道燕七是要比试了。
虽然最终难逃这一关,但也只好捏鼻子上了。
反正魏易输的很惨,自己就算输了,也不可能比魏易更惨,而且,燕七是自己人,总会留几分颜面。
宋河万般无奈的站起,拱手道:“燕公子,咱们如何比试?我当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