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文人相轻!丁院长,您是大学究,难道就不能站的更高一些,逃脱这个窠臼吗?”
……
丁松急的手足无措,心乱如麻:“你们这是干什么?起来,都给我起来,起来啊,你们这是在逼我,燕七,你让他们起来。”
燕七满脸伤感:“学生们只求读书,不求其他,丁院长,不是他们在逼你,而是你在逼迫他们。人心都是肉长的,请丁院长高抬贵手,放学生一条生路吧。”
丁松满头大汗:“燕七,你又给我扣帽子,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你这是在威胁我。”
众人看在眼里,特别心酸。
有些人双眼发红,眼泪都快飙了出来。
众人情绪变得暴躁起来。
“丁松,事已至此,你还不肯收手吗?”
“就是,你到底是大学究,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难道,非要逼得格物院黄掉吗?”
“难道孩子们无书可读,你才会满意?你是不是就想着让这些孩子都去妙语书斋读书,然后,你收取高昂的学费?丁松,你比你父亲差得远呢,你算什么读书人?你就是个奸商,大奸商。”
……
丁松被骂的狗血淋头。
不过,他心里更气。
什么?
说我是大奸商?
放屁,燕七才是大大的奸商,我能比过他奸诈吗?
事已至此,丁松心里明白,现在已经犯了众怒,若是再不回头,自己的名声全都毁于一旦。
燕七这厮,善用蛊惑人心的计谋,真是太可怕了。
贾德道蹙眉,向丁松使了个眼色,缓缓摇头。
丁松会意。
现在看来,第一套计划失败,只能执行第二套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