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讲?”少年虽然是个旁观者,但也听得出她话里有话。
见少年不解,恒娘也只得委实相告:“因为小姐自四、五岁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什么事都藏在自己心中,也从未关心过他人的寒暖,而奴家是看着小姐长大的,自然是了解她的秉性的但公子之后跟我说了一些有关小姐和慧源法师的事情,奴家就半信半疑。”
说到这里,恒娘面露难色,但也难挡少年的好奇之心:“恒姨,你这话又是何意?我看蕊儿小姐谈吐正常,不像你说的那般。”此刻少年越听越纳闷,心里也在嘀咕这恒娘究竟有何事情?
“那是因为小姐根本不会画画,而公子你说小姐每年都有回一方寺祭拜母亲,还为她画上行走图的,那简直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