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是规矩就总有些不爱守规矩的人,吴六畜刚好就是这样的人。
吴六畜也笑了,用小拇指掏掏耳朵,看着中年男人,将手里的耳屎弹飞出去。
吹吹手指,同时舔了舔在胡须簇拥之间的两片嘴唇,用那只浑浊的独眼看着中年男人:“这位老爷,您怕不是搞错了,我的意思是钱财呢都留下,当然,女人也留着给我们这些弟兄好好用用,剩下的男人剥了衣服丢下刀剑,嘿嘿,就可以滚了。”
剥了衣服放生,这明显就是在逼人赴死。
“区区马匪,欺人太甚。”
商队里一名性子火爆的武师说话间鞘中剑已出过半。
武师说这话的时候吴六畜只是挑了挑眉,看都没有看这名武师一眼,目光一直落在那中年男人的身上。
中年男人抬了抬手,示意武师将剑收回,接着冲吴六畜作揖礼貌道:“吴壮士,出门在外财是身外之物,银钱多少,拿去便是了,但是人万万动不得的,可否给我燕地姚家一个面子?”
姚家?
吴六畜皱了皱眉,燕地,姚家……难不成是那和尚的族人?
落草之前他也是混迹江湖的武夫一枚,虽然不像那些一方巨擘一般知天晓地,但是天心寺的和尚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
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