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院试怎么能少的了旁观者呢?
桃花山下不止摆了三千张考生书案,不过这里当然不只有考生,书院的老教习们几乎也都到了。
这些老教习们闲来无事便兴趣盎然的谈起这些考生们来。
“方才那第一个解出棋子残局的便是颖川徐星友吧。”
“棋圣后人,这死活棋局倒是撞他胃口上了”
“执黑七步杀白他倒是把这死活局看的透彻。”
“紧跟在他身后那人也不错,九步围杀却也无懈可击”
“五十三行四十七列,宁浩然,有认识此人的吗?”
“不认识,此人倒是声名不显。”
“我书院宗旨本就是为了从天下中网罗贤才,这错漏之人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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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回青草甸上的书案,白净的他双手撑在书案上,看着眼前的策论试题他范难了。
之前的死活棋局虽难,不过凭借着与他那个臭棋篓子的邻居对弈几年,棋道上倒是能过得去。
这策论倒是让他愁了,不过好在发愁的不止他一个,在场的三千多位考生都愁了。
愁的不是策论试题多难多偏,而是这份策论试题上,压根就没有试题。
一张白卷上自写着一行字:
“论你想论,策你所想策。”
可以换个方式说就是,你想写什么都行。
什么都没有,可比什么都有难多了。
不少士子早就把今年院试出题人的亲戚先人们都给问候过一遍了。
先是死活棋局,有又这无题策论。
成心整我们的吧,
至于在心里问候了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咒骂是免不了了。
这一点毋庸置疑,桃山老桃树下芈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便是最好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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