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老板,有三老板,自然是有二老板的,可他却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二老板……”洛卿云忽而转过头静静地望向了窗外,“敌友皆非,亦敌亦友。我答应过他,只要他不干涉我换酒小筑的事,我便不会透露他的份。”
“看来,他也不算危险。”
“不过于我而言不是危险罢了,可是于他于你,就说不定了。最危险的人,往往是你永远都想不到的人。”
“这么危险的人,你都不愿告知我一二,看来,他的分量的确比我重些。”
“不,你想多了,在我这里,你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葛中离自嘲般的笑了笑,“多谢。”
“我这样说你,你却谢我?”
“因为听到这样的话,我才总算能确定,绿猗先生不论跟我说的哪一句话,都是真话。”
说谎的目的,如果不是为了要讨好对方,就是为了要保护自己。
如果一个人在你这里根本无足轻重的话,就没有对他说谎的必要了,又何必再说谎?
“所以,你一定要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不论是刚才,还是现在。”
“能听到绿猗先生的话,从来都是不可多得的荣幸,我又怎会不去记住?”他也当然知道,那坛能见到绿猗先生的百年秋露白,实在得来不易,什么样价钱的酒,便配得上什么样价钱的话,“那金刀门主苏与呢?”
“如果我是你,宁可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