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多怪?”
疯子七气不过,回顶了一句。
别人可以质疑他任何事,却不能质疑他对女人的品味。
“但不一样的是,二姑娘是这里面最特别的一个。这天底下漂亮的女人有很多,而绝大多数漂亮的女人,你看到她的第一眼,想到的绝对会是床。可是二姑娘,我虽青睐有加,但与她朝夕相处时,却绝对不会想到那件事上,你说奇也不奇?”
食,色,性也。
疯子七也丝毫不避讳,坦然承认这天底下绝大部分男人都会去想却羞于启齿的念头。
“也许,那只是因为她可能并不是个女人。”
“二姑娘当然是女人,这一点不用怀疑。”疯子七说着,一抹绯红已经从脸颊爬到了耳后根,听到了周围的八个女人的嬉笑声,却也没再往下说,“二姑娘找我,必有要事,在下先行一步,告辞。”
说着,疯子七顺着玉露凝香的味道,摸上了那个空轿子。
二姑娘每次找他,都会让他蒙住眼睛。
那个地方,他从不知道该如何去。
那轿子,也本就是为了接他而准备的。
“你可以走,她们不行。”
看完了这一出戏,顾影终于把目光放在了八个紫衣女人的身上。
他的语气里,含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这里是他的地盘,岂是这些人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
“雁过拔毛,人过留命,这便是我渝州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