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万贯。你可真是给为娘长脸!”
崔夫人笑颜如花,在程处弼的搀扶下,莲步从车下来。
“儿子不是看淮河水患,国库空虚嘛,于是就捐献了一万贯!”
程处弼撇嘴抱怨了一声,细声答道。
他娘的,如果不是房玄龄老扣,哭天跪地喊穷,不看他是房俊的老爹、做个贤相也不容易的份,老子才不会少这一万贯......
算他老小子,有义,也知道夸小爷两句!
“好浓重的酒味,难不成你爹那老家伙,又喝酒了不成!不该呀,这个时辰,他应该还在当值!”
崔夫人黛眉紧皱,嫌弃地抬起细指捏着琼鼻,走进厅院。
“少爷,少爷,酒成了,酒成了!”
只见侍女蒹葭,轻快地从庭院角落,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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