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万状的叫声把她包围。
“嘶,他,他是--”
只一眼,她也惊骇到了极致,却哑然失声。
双目两片血洞,没有眼球。
口中血痂未干,舌头齐根而断。
右颊一道旧疤。
不可能……
“鹤……”
她听到江朝欢绝望的声音,只一个字便说不下去。
有一个人笑了起来。
“--鹤松石。”
顾云天替江朝欢说了下去,随即俯下身,如往日那般教诲他:
“自己的棋局都没清理干净,就妄图打翻我的棋盘。你这样聪明的人,从来不用我把同样的话重复两次的。”
“可惜,你没有我期待的那么聪明。毕竟,你是江隐啊--”
“没人告诉过你,你和他最像的地方,是自以为是的愚蠢,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