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欲言又止。
“好了,今天差不多就到这里吧。”
谢酽倚在靠背上,作出送客的架势:“三日后我继任教主的大典,顾右使记得参加啊。还有江护法,应该不需要另行通知吧。”
“毕竟,你们以后也算我的属下了,可别第一次就缺席啊,哈哈哈……”
……
满殿之人转眼一空,就连鹤松石也不肯多说一句匆匆随谢酽离开。只剩下角落里正在转动茶杯出神的萧望师。
“他没来?”
走下高台,顾襄坐在了萧望师身侧。
“主人无需亲自前来。”萧望师慢慢说道:“虽然我不会武功,但阻止你杀谢公子,也足够了。”
“现在的局面,是主人千辛万苦、舍弃一切打造出来的。如果一方失衡,主人只能彻底毁掉这个平衡中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今天的萧望师鲜见的话多。
“二小姐你很聪明,你知道主人不会允许谢公子这个时候死的,所以故意扬言杀他寻仇,这样,我们就会赶来保护谢公子。而你这招声东击西,本质是为了掩护嵇盈风脱身,对吗?”
见顾襄神情渐冷,萧望师凤目微曲,撂下了杯子。
“二小姐放心,我们已经没有理由拦住嵇盈风了。相反,她此时离开也是主人乐见。因为现在开始,我们才算真正站在同一个阵营。”
“现在开始?”顾襄冷冷一笑:“会不会已经太晚了?”
“完全不晚。”迂曲的声线依旧带着难以抗拒的吸引。
“其实我此来不仅为了谢公子,更是为了见二小姐一面。相信二小姐一路放言,也有暗示主人在此相见的意思。”
“但,主人现在还不会见你。”
……
两人之间已没有必要虚以委蛇。
“请二小姐转告江公子,如果他想明白一个问题,就可以来找主人。届时,主人也会回答他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问题?
一如既往的,顾襄无法理解那个神秘人的所有举动。但她的确需要神秘人作为新的突破口,打破当前的死局。
“贵主人的问题是--”
“为什么,江公子的父亲江玄要造出一把假的玄隐剑。”
……
盯着萧望师狭长的凤目,顾襄肃声问道:
“你的主人,到底想要什么?”
这次,萧望师斩钉截铁,不再故弄玄虚。
虽然,他的回答除了加重顾襄的困惑,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
“他要答案。”
……
“江隐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