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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不够刺激?

还是结局没达到你满意的程度?

亦或是出场的人都不够份量?”

像被一双无形之手死死扼住喉咙,又像是溺水之人越挣扎陷得越深,江朝欢想逃离这个地方,却反而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下一次该轮到谁了?

能不能提前给小弟通个气?

否则我追不上江兄的进度坏了事岂不是不好?”

心脏随着他每句嘲讽沉下一分,就在江朝欢几乎窒息之际,那道影子又步步紧逼,倾轧而下,彻底与他僵硬的身形重叠。

“我开个玩笑,江兄不会介意吧?”

只是下一刻,谢酽就忽然换了个人似的,和善而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脊背。江朝欢身不由己地随他坐回座中,一时茫然,仿佛适才那个恶灵般的谢酽只是个幻觉。

“好了,今天我来,本来是想也主动一回。毕竟每次这种时候江兄都会来找我,好心指明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不过既然这次江兄无意,我就不打搅了。”

“等等,”

走到门口的谢酽被身后那人叫住。

旧日宿敌、今朝知交,在共事中恰巧均暗藏私心,即使连对方真正的目标都不知道,但却意外地常常不谋而合。

这算什么?合作,联手,还是互相利用?

这样下去,局面是否会很快脱离自己掌控?

江朝欢无暇细思,也无法拒绝。因为他必须做的事,也的确只能再借谢酽之手。

待他平静开口时,神情业已恢复如常:

“鹤松石,还有用。对我们,也对教主。”

“哦?”

谢酽饶有兴趣地转过身,与前几一次一样安静聆听。

“沈教主向来是教主心腹喉舌,他都不急于处置鹤护法,说明那些旧事并非无可饶恕的重罪。此为其一。”

“听闻教主第二条经脉足少阳胆经也已尽数损毁,双腿及腹寸寸麻痹,散功重练势在必行。而唯一出身淮水派的鹤护法仍是试练、护佑的不二人选,无可替代。此为其二。”

可行性说完,江朝欢尽量简要地陈述利好性:

“天池试剑除了散功重练之功用外,我们还为其附加了引出神秘人的价值。而现在,又有一个新的机遇恰逢其时--”

谢酽斜倚门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接过了他的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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