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使我。”陈西华痛得蜷起身子,嘴角却仍尽力上扬,说道:“只恨我对她…几次不忍下手,哈哈…”
顾襄拾起匕首,再要逼问,陈西华只是闭口不语,半晌,便断气身亡。
两人只得舍了他,继续去寻谢酽等人。顾襄走不得路,江朝欢便背着她前行。
顾襄问他:“你之前是发了什么病?现在都好了吗?”
江朝欢道:“想来是吸长白教叛众内力太多,一时化解不了,真气窜行。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了,不知道怎么,现在却好像自己痊愈了似的。”
原来他在雪中埋了数个时辰,却是莫大的机缘。若非雪冷热血,舒缓真气,他自己没有引导之法,必将走火入魔而亡。然而,周身的烦乱真气都在雪中自行调和,渐渐引归气海,解了险境。没有醒来,也是因为真气行到带脉,难以自通。
巧在陈西华匕首正刺在他带脉章门穴上,助他通了带脉一道,便即醒来。
顾襄虽不懂其中关窍,却也隐约猜到是他的风入松没有上篇的根基,才会有此危险。心里极为愧疚,想到是自己赌气没把上篇给他,才害他差点丢了性命,忙从怀中拿出那本上篇,嗫嚅道:“这个给你,还好你这次没事,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江朝欢既惊她有风入松上部,又惊于她揽罪自责,把秘籍送给自己,只觉这人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顾襄,不由把手探到她额上,道:“你烧坏了脑子?不对,没发烧啊,难道是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