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襄。”一个冰凉的掌心覆上了自己右手,她转头看时,江朝欢对她笑了笑,示意她稍安勿躁,却向任瑶岸说道:
“你我适才的诺言,还可以作数。”他适才给嵇无风传送真气,已发现他只是闭气假死,尚还有救。此时自然不能再拖延生变,唯有求和方是上策。何况他旧病复发,顾襄实非任瑶岸敌手。
“若你定要与我们为敌,那我拼却性命也要奉陪到底,但我觉得我们有朝一日或许是友非敌。我想,还是别轻易做决定的好。”
任瑶岸半晌不语,却看向嵇盈风与范云迢。未等江朝欢说话,嵇盈风已抢着开口:“今日之事,我从此忘在脑后,绝不泄露半字。”
范云迢踌躇许久,也依着说了一遍。
她仍是有一分不信,心下盘算着取舍,却听江朝欢又道:
“范长老的女儿和徒弟被赵舵主掳走,幸而任代帮主及时赶到,解救了几人,并诛杀了赵舵主。至于贵教那边,我相信祭司自有说辞。任姑娘,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