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大夫,喝了多少药,腿疾未有好转不说,让她的性子也乖戾暴躁起来。但她愧疚女儿生来残疾,事事依顺女儿,这时也只是去柔声安慰,并不反驳。
谢酽这边向孟梁赔着不是,却想到自从父亲过世之后,母亲只有对姐姐才有这般温柔的时刻,心下凄然。
“姐姐,这位小大夫是神医孟九转的弟子,绝非以前那些庸医可比,你就试一试也无妨。”谢酽劝道。
“孟九转?那个治了我七八年也没治好的废物?你还想我再被人戏耍一次是吗?”谢酝死死瞪着谢酽,又将手边玉枕向他扔去。谢酽侧身避开,锵然一声,那玉枕碎了一地。
孟梁闻言大怒:“既然谢小姐辱及家师,那这病的确不必治了。”
在他心中,师父是最亲近最尊敬之人,谢酝辱骂师父,他无论如何再忍受不了。捏紧拳头,立刻转身离开。
谢酽和谢醇忙追上去道歉,阮氏则拍着女儿的背,连连抚慰。
于是,一场诊治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