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刺痛减轻,他一手扶着门扉,缓缓站了起来。
走到桌前,他铺纸研墨,将方才慕容义房中见到的那幅诡异的图依照记忆画了出来,排列疏密不均的曲线,下方的椭圆,看起来毫无规律,既非山水画,又非建筑图,能是什么呢?
没有头绪,他便将那图放在一边,又铺了一张纸,开始细细画出那密道口的雕刻,聚义庄的总平面图。
画好后,他按照记忆中聚义庄的规划布局,与图纸一一对照,发现并无不同,看来这图纸没有问题。
只是既然慕容义将这图案作为密道的入口,就说明这聚义庄的建筑规划的确有不同寻常之处,甚至对他的计划极为重要。
又突然想到自己当时随手触到那大门和照壁的线条,密道口才打开,看来这里是其中关键,沉吟片刻,他用朱笔将这里圈了出来。
他将这幅图不断描摹,又思索谢酽之事。却只觉眼前状况仍旧如一团乱麻,理不出因果。
只是聚义会就在后日,慕容义的阴谋也将露出全貌,时间不多了,若是不能阻止他,拿到聚义令,只怕自己都将为他陪葬。
三更漏断,他终于支撑不住,放下笔,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