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难道要抓到杀人现场才算数?还是因为出身南嵇北谢,就可以随便杀人放火,而不必承担责任?”
“哼,假仁假义,表面锄奸灭恶,背地里残害同道,简直比顾门魔头也不如!”文光也说道。
一时少林弟子和入会人纷纷将矛头对准谢。
只有嵇无风努力地和众人争辩,然而,他的一人之言淹没在众口一词中,毫无波澜。
这时,净虚示意弟子不要再说,他看向慕容义道:“不知慕容庄主意下如何?毕竟谢公子是聚义庄的客人,敝派但听慕容庄主裁决。”
净虚此招可谓老练,毕竟谢酽不是一般的后生晚辈,而是出身高第,名声赫赫。
少林多年来隐居方外,远避纷争,自不愿与临安谢氏为敌。因而眼下虽事情已明,但如何处置谢酽实在难办,便将这烫手山芋扔给了慕容义这个东道主。
只见慕容义长叹一声,沉吟半晌,终于开口说道:“谢公子诛杀顾门巽主,鼓舞正道士气,仅凭这一件事也可抵消无数罪过。况且,眼下这些证据也不能确认谢公子便是凶手。但受害者是贵派弟子,在下也做不得主。”
话锋一转,他接着说道:“三天后,就是聚义会召开之日。在下斗胆,还请贵派给在下一个面子,待聚义会后再议此事,到时,在下会亲往临安,拜会谢府,给贵派一个交代。”
净虚缓缓点头,阻止了其他少林弟子的反驳,竟是答应了。
他知道即便谢酽真是凶手,以他父亲谢桓的声望遗名,他们也无法私自处置谢酽。前去谢府,通禀再议,是唯一办法,也就乐得卖慕容义一个人情,等三日后再说。
因而,他说道:“在聚义会前,此事不可传出去。还请贵庄聚义会一如计议,谢公子也请照常参加大会。”
于是,虽有人心里暗暗不忿,也无法再争辩。
眼见慕容义封锁消息,关押那伙计。又决定这几日让谢酽移往少林客院,由少林弟子看守,直到聚义会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