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平静无波的讲述此刻重新听来,在众人心中炸起了无数水花。
半晌,他的话音终于落下。
座中所有人都看着谢酽,等着他给出一个解释。
谢酽只觉全身冷汗不断地渗出,后背已经湿透。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木然地开口:“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我没有杀长镜。”
净虚也不愿相信这除掉巽主的青年才俊会是杀害长镜的凶手,于是向他问道:“如果不是谢公子,那只能是凶手另仿制了这刀坠,遗落在现场。不知谢公子的刀坠可还在身上,请拿出来给大家一观。”
谢酽早在他拿出刀坠时,就翻出自己身上的荷包查看,只是...那里面空空如也。
他只能说道:“我的...不知失落在何处了。”
众人此刻再不愿相信,也无法再为他找出任何借口了。
那赠与刀坠之事,本就距晚间长镜被害只隔半日,此前没人能预料到慕容义会赠与他,因而想要复刻这个刀坠,只有半日。
而半日之间,想要复刻出这样一个精美绝伦的玉雕,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这遗落现场的,必然是谢酽的刀坠。
谢酽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而这时厅中已经指责议论之声已经淹没他的心绪,他无法思考,难再镇定。
这时,嵇无风站起身来,向一直盯着地面,默然不语的江朝欢说道:“你去了潞州,已经听过了长清的讲述,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这刀坠之事?为什么要瞒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