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他听不见,但我还是觉得背后毛毛的,内心祈祷,刚才那话不是我说的,请不要报应到我身上。
那黎和顺哲的事一时之间谈不拢,但江宇腾和封天晴却是水到渠成,婚期很快就定下来了,催着我们赶紧回去。
我和宋祁言当时也是开玩笑,他们俩结婚,我们是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的。
于是就在出来快要一个月的时候,我们俩回了一趟帝都,参加江宇腾和封天晴的婚礼。
要不
是参加婚礼要挑礼服,我都不会发现自己竟然已经黑到了这个地步,而且……明显胖了。
事实真的太残酷,尤其是对着镜头的时候,我差点崩溃,一个劲儿地抱怨宋祁言,为什么这一路都不提醒我,害得我产生自己永远全世界最美的错觉。
现在好了,颜值至少下降五个百分点。
怀孕六个月,我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穿什么都显得臃肿。
参加婚礼当天,我和宋祁言自然也被拍了,然后当天就上了头条。
我等着公开处刑,没想到风向却不太对劲。
——这特么才是女人怀孕的真实写照好嘛。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超宠妻的,一路都小心护着。
——夫妻不和睦,怀二胎还敢这么吃,你们是觉得范脑子有问题吗?
——凭孕照破谣言,这波公关绝了。
——羡慕嫉妒恨,能被那么优秀的男人宠着,少活十年我也愿意。
——我愿意二十年
——三十年!
底下一路开始歪,魂飞魄散都出来了。
我难得上这种正面的热搜,一天的郁闷都消失了,加上夜宵实在是太美好,瞬间就赶走了整天的郁闷。
宋祁言回来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只能再出去接电话。
等他回来,我正在坑芒果。
“苏栩橙已经在澳境内了,刚才是苏夫人的电话。”
我哼了一声,“这个祸害,总算是送走了,这么多件事,哪一件少了她都做不成。”
“刚才不是还说自己胖?”宋祁言坐到我身边。
我摇摇头,“我胖代表我幸福,等生了孩子,我再慢慢减肥。”
宋祁言笑了,在我唇边亲了一下,“好。”
我放下芒果,仰头看他,“江宇腾的婚礼办完了,我们还出去玩不?”
“妈一直催着办睿睿的周岁宴,可是这孩子都快一岁半了,倒不如直接跟二宝的满月宴一起了。”宋祁言想了想道。
这就是我本来的想法,可是宋夫人一直觉得太委屈孩子了,上次都已经把请柬发出去了,结果出了鹿澜艺那档子事,搞得我没心情办,又延迟了。
“不如就一起办吧,我现在身子重,真的不想折腾。”
“好,明天我就去和妈说。”
这么一说完,我还真觉得有点对不起睿睿,小家伙一出生没多久就是宋夫人带了,我这个当妈的就没尽过责任,这回出去玩儿也没带上他。
“明天我们就回西部,祭奠你母亲和秦叔。”宋祁言道。
还是他
懂我,这就是我的一项心病,怎么也不能平复。
“好。”
隔天我们就回了西部,江宇腾虽然觉得我们俩太折腾,但也没挽留,完完整整地做了一个安全包,将我们一路上所有可能会用到的备用药都准备了。
妈妈和秦老鬼去世的地方距离那家很近,我们去之前也知会了顺哲,克洛斯虽然可恶,却也是他父亲。
祭奠当天,他果然还是来了,带了一束铃兰。
“我妈最喜欢的花。”
我差点忘了,他的母亲,大概也是葬在那座地下城。
还有宋天纵的母亲……
那座城,埋葬了多少女人的性命。
周围有一座私人宅院,只不过因为靠近火山,装修并不精致,只是小小的木屋,里面住着个老奶奶。
我们祭奠完毕,经过院子,老奶奶说,有个年轻人,前几天也来过,摘了不少花走。
不用想,我都知道是宋天纵,除了他,不会有人来了。
事情结束,我们又去了一趟稚奴寺,然后在那里分别。
我和宋祁言继续去周边逛逛,那黎和顺哲一起回家。
这俩人照旧是一副并不亲近的样子,可是下山的时候,顺哲却总会下意识地在那黎前面半步,有意无意地等着她,形成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
大概,好事不远了。
我和宋祁言踏上旅程,看了无数新奇古怪的东西,直到我怀胎七个月,距离预产期只剩下一个多月,我们才到了朝拜的地方。
周围的气压已经很低了,宋祁言担心我起高原反应,无论如何都不让我上雪山顶。
幸好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