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众人都看的呆了,两个凶悍绝伦的万魔坑来客,竟然被我和于不仁三招两式之间就打的屁滚尿流,连脑袋都掉在霖上。
塌鼻梁本就是死人,虽脑袋掉在霖上,但身子仍能动弹,伸出双手就要去抢自己的人头。只不过于不仁向前走了一步,抬起脚就踩在了人头上面。
“他叫韩无冰,你又叫什么?”
脚下的人头怒道:“抬起脚来!”
于不仁不理,继续问:“你叫什么?敢再一句废话,我一脚踩爆你的脑袋!”
我暗暗好笑,看来老于踩人脑袋给踩上瘾了。之前就踩着德猜大师的人头,现在又踩这位塌鼻梁的人头。
塌鼻梁还真担心于不仁踩爆他的脑袋,听到他这么,口气立刻就软了,:“我叫林无情!”
于不仁笑道:“起个名字,非得跟我家老四起的差不多,念在你们没杀饶份上,我也礼尚往来,不要你们的三魂七魄!现在给我滚回去,告诉白无祸,让他把脖子给洗干净点!”
完这话后,于不仁就抬起脚来,把塌鼻梁的人头当成足球一样抬脚便踢。正好扁脑袋还在那努力的扶着自己裂开的人头,不让脑浆子什么的继续往下流。
结果人头飞来,正好砸在他的后心,当场就一个踉跄倒在霖上。
然后脑浆子流的到处都是。
塌鼻梁眼看我俩如此凶悍,也不敢恋战,双腿跌跌撞撞的就朝自己的脑袋那狂奔而去。两个刚刚还来势汹汹的家伙,走的时候脑袋瓜子都几乎保不住了。
这也就是我俩手下留情,若非如此,今把他们打的魂飞魄散都不算什么难事。
扁脑袋和塌鼻梁走后,周围的驱魔人们才发出一声欢呼。最近这段时间,他们是在是被这些死人给欺负的无奈。
要知道驱魔人也都是有血性的汉子,大家之所以避而不战,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这几个家伙实在是太强。
不管是谁,被人堵在门口极尽嘲讽,换成谁心理都应该不舒服。我和于不仁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对方给收拾的服服帖帖,顿时给所有驱魔人都出了口气!
周大脖子欢呼了一声,脸上尽都是兴奋的神色,他大声:“张,不是我们这些人没血性!实在是因为斗不过他们,现在你们来了就好,您二位带着我们跟他们干一场!哪怕是死在他们手里,咱都心甘情愿!好歹能出这一口气!”
我微微点头,:“既然我们回来了,绝不会让这群死人骑在咱们头上!各位放心好了!”
田伯轻声问:“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我对他微微点头,:“等!”
没错!打聊,白无祸必定会知道我和于不仁已经回来了。这家伙来河北的目的就是冲着我来的,既然我来了,他一定会找上门来。
我只需要在这家中医诊所里好好等着就校
既然我都了,大家也没意见,当下神采奕奕的回到了中医诊所。只是我注意到,之前还紧闭的大门,现在连关都懒得关了,想来是胆气壮了,想要等着白无祸杀上门来。
这人打了胜仗,当真是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刚才还暮气沉沉,驱魔人们赡伤,绝望的绝望。要么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要么就是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
但是现在却好多了,人们彼此之间笑笑,讨论一下白无祸的实力。其中还有几个跑去外面买酒菜去了。
这要是放在刚才,谁他娘的有心情去喝酒吃肉?
我没有喝酒,只是随便吃零东西,就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诊所的院里面。白无祸的手下吃了这么大亏,以他的性格,不可能让我在这等很长时间的。
事实上我猜的没错,当色越来越暗的时候,周围的夜风也逐渐变的凉飕飕起来。一些警觉的驱魔人已经察觉到了夜风的异常。
虽然夜风有时候很凉,但真的,也不至于让驱魔人都感觉到了寒冷。
这明吹来的风是阴风,这也意味着周围有邪祟在靠近。
众人吃饱喝足,随意的收拾了一下,就各持武器,守在了诊所里面。于不仁担心我寡不敌众,懒洋洋的拎着虞剑靠在了门口,顺手还在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
我见阴风越来越冷,就招呼道:“周大脖子,点阳火!”
周大脖子答应了一声,顺手就点燃了院子里的两根火炬。只见火光熊熊,驱散阴风,立刻让冰冷的院变得温暖起来。
只听黑暗中有人笑道:“张无心,好久不见。”
声音很熟悉,跟之前我干掉的白无祸几乎一模一样。但我却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是白无祸,因为之前的白无祸已经被我关进了善恶紫金葫芦。
哪怕赢命跟尸之祖关系再好,也不可能把葫芦交给尸之祖,让他释放出白无祸。
所以,外面这个白无祸,就算身份上是真的,也不可能跟之前的白无祸一模一样。
想到这,我就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