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是不是？”

德雷克没有说话，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可惜，很多事都不是以人的意志能够转移的。

他没有说话，依然被卫斯理知道了许多决不能说的秘密。他说话了，他的生死依然掌握在卫斯理手中。

“做个约定吧。不要泄露我能查看记忆的能力。这个传出去的话，很麻烦的。同意的话，你继续去对付凯多！”卫斯理说道。

“你就真的会相信我吗？相信我会遵守约定。”德雷克说道。

“不，我并不是相信你。而是相信我自己。只要你做出了约定，该担心破坏约定的不是我，而是你——做梦都担心自己说梦话。”

卫斯理淡淡地说道。

德雷克沉默了一会，说道：“好。我承诺，我不会泄露你的能力！”

卫斯理将德雷克释放，转而看向了一直在偷窥的波妮·萝莉。

“偷听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好了，现在我该怎么处置你？”

德雷克没有关注卫斯理和乔艾莉·波妮的矛盾，快速离开了。

波妮·萝莉冷哼道：“哼，混蛋！不要以为我会怕了你！我只是没有吃饱，等我吃饱有了力气......”

“要不要我的船？成为我的船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