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点了点,置气道:“左边疼,右边疼,这里疼,那里也疼,我心口一周,哪儿都疼!”谢舜名在科室里呆了一整天,那些病人大多都是年轻女生,基本都没什么毛病,来挂他的号,就为了看他一眼。所以一整天,他都低着头,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会儿
突然遇到一个言辞激烈的病人,他倒是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一眼。
“怎么是你?”见来人是季子墨,他不觉皱眉。他记得那个女孩儿,炸毁了可情的尸体,还理直气壮地跟他说,我知道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疼。
钟可情蹙眉反问,“怎么不能是我?”
“……”他扯了扯嘴角,拿她无语。“见你一面真不容易,还要花三块钱挂号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