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先生”嘴里嘀嘀咕咕,从墙角搬过十来块青砖,垒成简易的灶台,又从厨房中举出盛水的大缸,放在舵主的尸体下。
准备完成后,他给灶台升上了火,放上铁锅,加了勺油,捡起脚边的小瓦片一丢,瓦片划破舵主的脖颈,鲜血顺着他的脸哗啦啦滴入大缸中。
“不错,不错,到底是练武之人的鲜血,隔着几米都能感受到那股热乎劲,爽快,”他又往小灶里加了根柴火,匆匆跑到厨房中,找了一把大葱和香菜扔进去,走到缸前,舀出一瓢鲜红,洒到锅里,喃喃道:“太简陋了,要好吃还得加料。”
说完,他再次跳到地窖中,搬出一坛咸菜和两根大白菜,洗也不洗,往锅中一丢,捏了把盐撒进去,才提着厨刀走到舵主的尸体下,摸着下巴道:“先吃点什么呢?挑点瘦肉吧。”
于是,他扯开舵主的两截袖子,一刀割下去,又停下,顿了顿道:“这刀位置不行啊,到底是过了太久生疏了,得顺着纹理切,不然难嚼咯……”
一刀,一刀,一片,一片,哗啦啦血液滴下,如同奏乐,银白色的月光洒落下,“先生”如同一名手艺人一样很认真很认真的挥舞着厨刀。
“吃毛血旺啦。”
他握着一团肉片,走回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