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吴的,谁给你的胆子,你的狗爪子敢动你爹的箱子?”狐狸见到自己的箱子被吴老二打开,当下急忙回去将箱子扣好。随后对着吴道义继续说道:“下次再敢动你爹的箱子,老子就砍了你的狗爪子……”
吴老二也不生气,坐在了狐狸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它收拾好了箱子之后,这才再次说道:“之前没听说你们家猫有这个嗜好,新添的毛病?”
“闭嘴!谁他么让你胡说八道的?”狐狸完全不把吴老二当盘菜,呵斥了一句之后,继续说道:“就不能是你爹我的新嗜好吗?之前在贺兰山上转悠的时候,就听说现在外面的人都好福寿膏。你爹我带回去尝尝……”
“拉基巴倒吧……”对狐狸,吴老二也没有那么客气,骂了一句闲街之后,继续对着狐狸说道:“刚才我看的清楚,箱子里面只有鸦片没有烟枪。别说你不知道还需要那玩意儿,你老子我不信。”
“你他么爱信不信……”狐狸骂了一句之后,继续说道:“说是老子我抽的,就是老子我抽的。没见过狐狸抽大烟吗?x你妈的!”
“嘴巴干净点……”听着狐狸不骂街不说话,我从后来轻轻踹了它一脚,随后继续说道:“骂两句过过瘾得了,你还没完没了。再骂街的话,我还用铁锨拍你。”
“那你拍死我得了,x他妈的……”停听了我的话,狐狸还来了脾气。它用爪子拍了拍胸脯之后,继续说道:“老子我他么从会说你们人话开始,就会骂街。你不让老子骂街,还不如直接拍死我的好!老子就不明白了,骂着街聊天多提气,你们人非得假正经……还动不动就瞎他么客气……”
狐狸话是怎么说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和我拉开了距离。我心里明白,论真本事的话,三个我绑在一起,也未必是狐狸的对手。这就是沾了昨天把它打出了心里阴影的光,没有昨天那几铁锨的话,现在狐狸也不会这么怕我。
“行了,被难为它了。”吴老二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当年吕万年也是被狐狸指着鼻子骂的,它还真是不说脏字不会说话……狐狸,我也替你说话了。现在轮到你报恩了,庙里现在什么情况?当年我亲自给黄幽涧批的寿元,他还有三十多年好活。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
“他自己不想活了,就算真的长生不老也能死成。”狐狸难得说了一句不带脏字的话,没想到第二句就把脏字补齐了:“他就是个没卵子的阉货!进庙的时候带着一个小娘们儿,靠着我们老大给小娘们儿吊命,才答应主持喇嘛庙的。这么一直待了不少年,天天都要去看那小娘们一眼。还他么假正经,心里都要冒火了,连个手不敢摸。更别提配种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狐狸突然想起来一段往事,当下笑了几声。笑声过后,它继续说道:“有一次,我他么实在看不下去了。施展了点小手段,让黄幽涧那个假正经看见了小娘们儿洗澡……你才后来怎么样?那个没卵子的要自杀……x他妈的,这就不想活了?老子见过的母狐狸都是光着的,那老子不是得千刀万剐吗?
后来还是惊动了我们家老大,它用鞭子抽了我一顿,给黄幽涧出气。看着老子被打的皮开肉绽直喊爸爸,那个小娘们儿也来求情。这才放了老子一码,就这样也打折了老子的腿,让我在山上爬了二年多……”
“看见小小娘们儿洗澡不是!说的不是这个事。那什么……黄幽涧怎么死的?”话出口的时候发觉跑题了,吴老二急忙将话头拉了回来。
狐狸回答道:“是那个小娘们儿先不行了,这么多年都是靠着我们老大吊命。这个就好比吴道义你去治杨梅大疮,那个脏病你是治不好的。只能暂缓一下症状,到了日子你他么该怎么烂还是怎么烂。”
“呸!你个骚狐狸还有脸说我,你们狐狸是什么好东西。脏起来茅楼都比你们狐狸干净……”吴道义听到用他举例子,当下就跟着骂了起来。这一下子把狐狸的骂街瘾勾了起来,于是这一人一狐再次对着骂了起来。他们俩什么脏骂什么,满耳朵不堪的词汇满天飞。听了几句就实在受不了,也不管这一人一狐了,我起身离开了这节车厢。
此时,这列火车已经开始缓慢行驶起来。来到了侍卫们待的车厢,就见他们正在检查此次携带的物品。侍卫们跟着赵连丙来沈家堡见我,这些物品都是事后大帅命人搬到车厢里的。
这次去的地方不是奉军的地盘,还是张大帅老对头冯玉祥的地盘。担心我们这些人和冯玉祥的西北军发生摩擦,张作霖让人将奉军当中最精锐的随身武器都搬到车厢里了。
因为之前我和张作霖提过几嘴汤姆逊冲锋枪犀利,只是因为国内军阀混战,英美等国对中国实施武器禁运。这种冲锋枪也在禁运的名单当中,不过几千、几万只冲锋枪弄不到,百十来只冲锋枪还是没有问题的。
张作霖通过武器贩子手里,购买了一百支这样的冲锋枪。除了几只拿起让奉天兵工厂仿造之外,剩下的都存放在了帅府仓库里,这次跟着我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