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的,我的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
我在酒店的床上一躺,刚准备休息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敲门,我用慧眼一看,就发现是岑思娴来找我了,
我过去给她开了门,她笑着我对我说:“我等了你一个上午,枭少主说你会联系我,从我这里接案子,可却没你的信,你的电话一上午都在占线,所以我就只好亲自找过来了,”
我住的地方,以华北分局的情报网络,肯定很容易就找到了,所以我也没细问她是怎么找过来的,直接道:“你这次过来是有什么案子要给我了吗,说来听听,”
现在接个小案子或许能够缓和一下我烦躁的心情,
正好,我也快点把我的一千万凑够了,
岑思娴直接将手里的牛皮袋子递给我,然后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镜道:“圣君你看下吧,这个案子是不是感兴趣,四位数的案子,算是我手头几个案子中,数目最大的一个了,最近很少有太大案子了,”
看到岑思娴扶墨镜的动作,我就想起她和我一样拥有慧眼,而她的慧眼来自我的母亲,这么一想,我心里忽然开始有些厌烦了,
不过我又想起岑思娴说过那些的话,其实她算是一个受害者,很多时候,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所以我又叹了口气,把心中的那股火散去了,
我打开牛皮袋子,里面有几张纸和一张很老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戏装的女子,她的身材婀娜,搭着长长的衣袖,身体微微向后仰,
照片虽然老旧,不过却是彩色的,只不过很多地方的色彩已经有些不均匀了,
我看了看里面的几张纸,上面写着一些人的资料,并未有任何故事性的讲述,
那些资料好像都是一个戏班子里的人,最大的六十多岁,最小的不过十多岁,
看到这些资料后,我就问岑思娴,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案子,让她给我细讲一下,
岑思娴道:“这个案子,是一个存在的几十年的河北梆子戏班发生的事儿,在二十多年前是那个戏班最辉煌的时候,听说都来省城演出过,可随着时间的发展,民间的很多戏班都经营不下去了,这个戏班也是如此,遇到了大危机,”
“对了,这个戏班叫梅河,戏班的名字是依据创始人的名字起的,”
我问岑思娴,是不是照片上的女人,
岑思娴道:“是,”
说着,她指了指照片说:“不过梅河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死因是在她们一次演出完,回去的时候路上出了车祸,”
“当时翻了车,所有的人就没事儿,甚至都没怎么受伤,唯独梅河一个人被甩出了车外,然后脑袋被车轮子给压了过去,当场殒命,”
“而这个死了二十多年的梅河,前不久又出现了,而且分别找了那几个人,”
说着岑思娴给了指了指我手里的那几份人员的资料,
很久没有接这些小案子了,我心中的兴趣也是一下被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