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怎样的人,如今从岑思娴嘴里听到我父亲的一切,我不由激动的很。
所以我就追问岑思娴还知道我父亲什么事儿,她摇头说:”你父亲的事儿基本上都是秘密,我只知道他的这些成就,其他事儿我都不曾接触过,就连他之前办过的案子也都是封存的密卷,极少有人有权限去查阅。”
如此说来,当年我父亲跟我一样,都走上了这条路?
只不过我父亲比我强太多了,我现在还只是一个黄阶五段气的小相师。
听岑思娴提及我父亲的事儿,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我不再那么生气了,我觉得只要按照爷爷指给我的路走下去,总有一天,所有的事情都会真相大白于眼前。
沉住了心思我就准备去看王俊辉手里的资料,可王俊辉此时却把资料都整理起来说:”好了,你们说话的功夫,我差不多已经看完了,我简单说一下,这些资料大同小异,描述的都是那些人被勾魂的过程,跟元四儿差不多,都是在排水口看到一双红色眼睛。”
说到这里王俊辉顿了一下,从中抽出一页纸说:”值得注意的是这张纸上面的内容。”
我凑过去看了看,上面写着一个叫马珊珊的名字。
王俊辉说:”这个人是马原的女儿,她曾经也见过那双红色的眼睛,只不过她是所有见过那双眼睛的人中唯一一个没有被勾魂的人,而马原的媳妇之所以不伺候他,也是因为马珊珊哭闹着要离开家,甚至以死相逼的后果,马原的媳妇才带着她回了娘家去住。”
如此看来并不是马原的媳妇不伺候他,而是这里面另有隐情。
王俊辉说完我就道了一句:”看来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个马珊珊了!”
说完我又问了岑思娴一句:”对了,你这资料是哪里来的,怎么知道马珊珊见过那双红眼睛?”
岑思娴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子道:”通过调查走访啊,我们的证件是公职人员,有很多事儿,很容易去办的。”
我”哦”了一声道:”这么说,以后我们一起办案子,可以沾你很多光了?”
岑思娴笑着了笑说:”我很希望以后我们可以多多合作,你们来西南不久,名声可是响亮的很,连破几桩大案甚是威风啊。”
接下来我们没有在这里多待,而是一同离开这里,准备去马珊珊现在住的地方。
出了门,我才想起来问岑思娴是怎么过来的,总没可能是自己开车来的吧?
她笑了笑说,我有专车送,一个电话的事儿,不过我既然跟着你们一起办案,那以后你们就暂时负责接送我吧。
岑思娴身上有我母亲的命气,我跟她待在一起,总让我想起父母的事儿,所以一路上的气氛很尴尬,基本上没说几句话。上吐匠亡。
倒是刚才就一直被我们留在车里的兔子魑有些不安省,跳来跳去,还去岑思娴的身上闹了一会儿。
岑思娴好像挺喜欢兔子魑,抹了几下就道:”你们能抓到这么一只小东西,也实属不易啊。”
我们也就因为兔子魑说了几句话。
马珊珊现在住在成都北面的一个小区,这边的小区看起来都较新,好像是近些年拆迁后的新房。
照着地址找到了家门口,我就上前摁了一下门铃,隔了一会儿就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我刚准备搭话,岑思娴就道:”我们的人之前来过,马珊珊有关她父亲中邪的事儿,我们今天来,还有一些问题,想着当面了解一下。”
听到岑思娴的话,里面那个女人就立刻给我们开了门,一脸期盼的样子道:”你们可算来了,你们都是行家,救救我女儿吧。”
这女人一开门,我就感觉一阵阴风从她这房子吹了出来,接着我的监察官和采听官打开。
这房子里有脏东西!?
王俊辉和岑思娴同时皱了下眉头,显然两个人都觉察到了不对劲。
不等王俊辉说话,我就立刻捏了手诀,给我们每个人把相门封好,那个女人本来有些抗拒我去碰她的额头,不过我在说了一句”你家有脏东西”后,她就让我乖乖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
接着我就问她马珊珊怎样了,她指着那边的一个卧室说:”她好像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把屋里所有的衣服,床单都撕了成了一条一条的布条,还用那些布条扎成一个又一个看起来有些恐怖的布偶。如果我们阻止她,她就不停拿脑袋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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