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课他本来也就是演练演练剑法,只不过是从以往的,演练三种他所学习过的剑法,变成了一种而已。
早课,便就在这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氛围当中开始了。
“你在干什么,是在练剑啊,还是在练舞啊,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好好的一套剑法,被你给练成了什么样子?”
“你是早晨没吃饭啊,还是昨晚没睡好啊,一点力气都没有吗?这么软绵绵的剑,能有什么用?连一张纸都捅不破,还期望用它来破敌?”
“你这练得都是什么玩意啊?我都看不出来,你练得这到底是逍遥腿法,还是醉拳了。逍遥腿法讲究的是灵动,是飘逸。不是像你这样,好像是喝醉了在耍酒疯。”
整个练功坪上,除了逍遥剑派弟子们练功时的虎虎生威之声,也就只剩下了赵卓一个人的声音。
除此之外,年轻一辈的弟子们,甚至连喘气都不敢喘的太重。
毫不夸张的说,今天的早课,应该是他们这辈子所参加过的,最为劳心劳力的一次早课了。
以致于,一场早课下来,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汗流浃背着离开的练功坪。
想像以前早课的时候那样偷懒?
借给你一个胆子,你敢嘛?
对于这一问题,包括王诩在内的众多逍遥剑派的弟子来说,都不敢给出答案。
现在的他们,只盼望掌门他们能够早一点剿匪归来。
更准确点说,掌门如果有事情的话,其实也可以不用着急回来。
只要先让陆城长老回来就行了。
当然了,有一说一,王诩他们还真不是害怕赵卓的早课。
主要还是,确实是有点想陆城老赵了。
可惜的是,他们所做下的这一美梦暂时还无法成真,倒是噩梦,却是已经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