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兴居地产公司要是没有独立，王猛也不至于一年连续跑两趟魔都，都有些压不了决心，是不是要采取收缩的战略。

这压力张卫义也承受着。

另外就是对外的压力，这一点，张卫义不知道王猛有没有体会，张卫义自己是深有体会的，原来很多事情都是姜小白做主的时候，姜小白出面和别的企业也好，政府也好，交涉的时候都非常的顺利。

谁不给姜小白几分面子啊，说见谁就见谁，说怎么样大概也就能怎么样。

但是现在轮到张卫义了，就不一样了，张卫义出门去和人打交道，总是没有姜小白的那个地位，很多时候不是说事情办不成，而是即使是事情办成了，也是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处置的。

不像是姜小白来处理的时候，那么的丝滑，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顺利应当的，而他自己代表华青控股集团出面办理的时候，事情就没有那么顺利了，也没有那么顺利应当了。

甚至张卫义还想到，这现在还是姜小白在集团，没有彻底的退出集团呢，等到姜小白正式的宣布退下去了，那个时候会更加的艰难。

但是没办法，不管是张卫义也好，还是独立出去的王猛也好，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些东西都是要经历的。

姜小白也没有心思去琢磨两个人压力的事情，他和张卫义谈了谈，就准备去甬市出差的事情了。

这个也是刻不容缓的，想要赶上明年的奥运会，必须要加快一点进度的。

而且这一次的出差时间不会断的，首先是甬市那边要过去，完事以后还答应了王猛要去一趟长兴居地产公司，帮着王猛把战略收缩的事情表个态。

最后还要去一趟香江那边见一下黄先生，说一下花朵银行股份变更的事情。

不过这个股份变更的时候，还牵扯着宋馨工作变动的事情。

这一点，姜小白在出差前两天的时候，和张卫义提了一嘴，结果张卫义的反应，远比姜小白想象的要大。

本来姜小白想的是，这宋馨现在就是一个集团的副总，这变动一下工作岗位有什么的，集团的副总，在姜小白心里的地位，也就是一个闲职。

不说是任何人都能担任的闲职，但是这个位置的重要性也没有多少，甚至没有底下，几个重要的二级子公司的常务副总重要。

毕竟旗下的二级子公司常务副总是要承担起很重要的作用的。

但是集团这边，主要的工作是姜小白自己来做，辅助的工作由张卫义做决定，剩下的人，可能也就是一个具体执行的作用了。

这执行一些具体的事务，有什么不可或缺的，除了宋馨，换一个人来也是一样的。

结果张卫义却说什么都不同意。

“姜董，算我求您了，现在这个宋副总的位置肯定不能动的，我现在接手您这一摊子事情，花费的功夫和精力不要太多的，太需要人来帮我了。

宋副总的能力，经验，威望，那都是一等一的，做这个副总来协助我，我才能稍微应付的过来，其他的副总根本就不行的，姜董，您现在要是把宋副总给调走了。

我真的……我也撂挑子不干了……”张卫义说道最后，直接摆烂威胁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姜小白竟然会提起宋馨的工作调动，其实之前他还存了心思，等到姜小白退下来了，正好宋馨成为一个集团实际上常务副总，承担一部分的工作，也让自己轻松一点，确保自己的交接顺利。

结果没想到，宋馨竟然也要走了，这不是开玩笑吗？这松溪现在要是走了，他什么都不用干了，光是具体的工作就要让他焦头烂额了。

集团这边涉及到和很多的底下的子公司打交道的事情，这个不光是能力的事情，想要统帅底下的人，还需要威望的。

现在集团谁有这个威望呢，姜小白是不用说的，他一手创造的华青控股集团，招呼下边的那个公司，谁敢不听话啊？今天不听话，明天就要被调走，不会掀起一点波澜的。

剩下的张卫义自己呢，这些年的总经理当的呢，也有一定的威望，又代表着总部，只要是不涉及到他们具体的利益呢，大家都会给一个面子的。

但是其他的几个集团副总，就没有这个威望了，你去领导底下的子公司，人家能认你吗？即使你是代表集团，人家给面子，但是这个面子给多少呢？

原来都无所谓的，但是姜小白现在卸下了一定的工作，很多工作都转移到张卫义头上了，张卫义自己本身处理这些工作就比较费劲，就需要人帮忙了。

其他几个副总够不上，宋馨这个时候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宋馨什么人啊，论资历，从姜小白的秘书，到家和公司，再到投资公司，再到能源公司，集团副总。

比资历，比能力，比和姜小白的亲近关系，哪个不压底下的子公司负责人一头，谁都不敢糊弄宋馨的。

“行了，老张，你这，我就是提一嘴，你看你怎么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