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相隔,里面的香艳场景历历可见。
司徒南芸进去打扫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些不堪入目的场景,虽然中间隔了一层薄纱,但起到不到实质作用,白花花的肉影和娇呻粗喘声清晰地透过薄纱传出来。尽管司徒南芸将工服帽子压得最低,视线只看清脚下寸地,一只手狠命地捂住了耳朵,还是觉得大受其扰,面红心躁。
司徒南芸一口气干完了活,便冲出了西厢房。
此时刚到巳时,司徒南芸没别的事可干,便在街上边溜达,边走边寻思着下午找点活干,好赚点钱补贴以后的路费。
看到有招聘“管账”人员的讯息,她便过去询问。
对方问她“会算账吗?”
她答曰“会。”
“请打一遍算盘试试。”
她赶紧摇头,“这个不会,抱歉啊!”
一家酒店招聘一名文书,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进去。
对方问“会识字写字吗?”
她信心满满地答曰“会!”
“那么写一个请帖看看。”
司徒南芸则刚一提笔写,才意识到这里使用古文字,而对于古文字自己认识的多,会写的少。
她一脸歉意,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下灰头灰脸地遛了出来。
另有一丝绸店招聘短工,司徒南芸走进去碰碰运气。
对方问“刺绣你擅长哪一种,是南绣还是北绣,是双面绣还是单面……?”
没等主事的问完,她连连摆手,再次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