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异构体盯着士兵不断流血的大腿,抿了抿嘴,道。
“唔…嗯。”士兵点点头,嘴里依旧在轻声的喊着母亲的名字。
“你是哪支部队的义务兵?”异构体摸了摸士兵身上的血,抓住了刺在他肩膀上的弹片,朝着他的伤口下方用力的拧压了起来。
“欧盟第32营203脸,是志愿兵。”士兵回答,语气因为疼痛而不断地颤抖。
“巴黎一共有几支像你们这样的部队?”异构体将弹片刺进了士兵的锁骨,用弹片的刃面缓慢地在它的骨层上刮动起来,不时的挤出几滴血。
“4个营,1200人,其余的部队都被调到南线了。”士兵开口,玛啡已经在士兵的体内起效,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察觉到痛感,只能感觉到自己的锁骨有些麻。
“你没有打疫苗,对吗?”
异构体冷笑着,缓缓将弹片从士兵的锁骨内拔了出来,并故意挑断了士兵肩膀上的韧带。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血没有奶香味。”
异构体将弹片拿到嘴边,吸吮着开始变黑的动脉血,脸上写满了陶醉。
“士兵们,我们分了他吧。”
异构体扔掉弹片,从地上捡起一片断裂的炮弹壳,抵住了士兵的脖子。
“好,正好我也饿了。”感染者点点头,从背后拔出了短刀。
“说实话…我很喜欢…猎物在我面前挣扎的感觉,不过现在我只想喝你的血。”
异构体看着士兵惊恐的表情,冷笑着用炮弹壳割断了士兵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