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都还没尽兴呢,就折腾没了。”
知牙师这边尚且还不知镇北军中的变故,但不妨碍他享受这胜利的果实。
因而在不过片刻间,便领军行至镇北军军前,眼见他的目标白仲尚在镇北军中。目光流转之下,便当即策马自匈奴军中而出,对着镇北军中的白仲开口,戏谑道:“尤其是那个叫宇文什么的,两刀,便被本王摘了头。
开始还准备用他的头颅做樽呢,现看这坚硬程度,怕是也只能当本王溷藩之中的垫脚石一块了。”
“匈奴狗!你找死!”
……
北地男儿本就性烈,闻知牙师如此羞辱,一个个哪里还忍得住。纷纷开始叫骂起来,用各种污秽之语,问候起知牙师列祖列宗起来。
而对此知牙师也不怒,镇北军的一种污言,在他看来不过是败犬最后的犬吠。
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因而便丝毫不去理会他人之言,而是目光一如既往的盯着那被众多镇北军护卫在其中的白仲,笑容不变道:“世子就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还是说……堂堂镇北候世子,是一个只会躲在人后,靠下属出头的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