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候大人不必道歉,该道歉和感谢的应该是杂家才对。”
韦公公显然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自然知晓候大人之所以出手,主要是因为自己不敌对方之故,因此便直接打断侯大人的话语,感慨道:“是杂家孟浪了,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别人。”
不提韦公公和候大人之间,视若旁人的交流。
伴随着马场信房的死,东岛国一方的士气顿时大跌,而黑衣人一方的士气自然也随之高涨。
此消彼长之下,几个回合之间,东岛国一方便被杀的节节败退。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比如说正副使,比如说鹰目男子还在勉强挥刀抵抗之外。
剩下的,全部都葬身于这山坳之中。
而眼见自己本人的形式越来越不妙,生死危机之下,东岛国一方的人终于回过神来了。他们并不是一只孤军,这山坳之中还有一路人马在侧,可以对他们施以援手。
事实上,也是这一连串的变故发生的太快了。
从势均力敌,甚至稍占上风。到变故突生,天人出手。再找他们己方的天人落败,而后自己一方被杀了个屁滚尿流。
前后不过才一炷香多一点的时间。
这才使得东岛国一方的人没有第一时间,将白礼等人拖下水,拖入战斗。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耽搁,便是天人两隔。他们的天人死了,使团之中剩下的人,也被杀的只剩几个人还在勉强苟延残喘,眼见也要死在袭击者的手中。
这也让东岛国的人不由万分后悔,后悔为什么要碍于面子,和一些考量,没有早点将白礼一行人拉下水。
同样后悔,后悔当时为什么为了早点赶往渔阳,而后早点离开幽州。就寻了一条近路,踏进了这个针对他们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