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因此自然是打骂由他的上官。待他的上官怒火稍降,才终于开口道:“还请大人息怒,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我倒想听听都到了此时,你究竟还有什么想说的!”
碎铁衣到想听听,事已至此,自己的这位手下,究竟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人,属下跟随大人多年了,行事究竟如何,大人也应该了解,”手下人开口陈述道道:“凡大人所交代的,属下从不敢轻忽。”
“你的意思是,本官在这上面冤枉你了?”碎铁衣面无表情道。
“回答人,属下不敢,”手下连忙为自己辩解道:“只是……就像大人了解属下一样,属下所派之人,属下也了解。其断不会是一个轻慢任务,能够轻而易举的被人解决之人。”
“你究竟想说什么?”碎铁衣眯着眼道。
“回大人,现场属下亲自去勘察过,”手下终于直接进入正题道:“长孙无忌所在之处暂且先不提,但是属下派去监视之人所在之所,其中的一些痕迹却很不正常,看样子……似乎是有人刻意留下来的,好像是在掩盖些什么。”
碎铁衣也是这方面的大家,因此自然不可能听不明白对方所表述的意思,一时间不由迟疑道:“你是说……”
“不错,”手下人沉声道:“属下怀疑,这是一场戏,一场由长孙无忌自导自演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