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以及镇北候的家人,而是一个下人。
不过有的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涉及到这种事情,小心无大错,但是宁可谨言慎行,也好过真出了事,在后悔莫及。
然而下面那位告状之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高座于上的京兆尹的为难之处,见京兆尹接了自己的状纸之后便开始直接哭诉,痛斥被告知人的禽兽行径!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对此京兆尹也不由更加的头疼。沉吟良久,见堂外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自己这边越来越骑虎难下,权衡了一下其中的利弊,只能一咬牙一狠心,命衙役前往镇北候府。
准备将被告,也就是镇北候府于京中的账房先生之子,吕平,给带回京兆府之中。
而与此同时,位临京兆府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上,长孙无忌正和因为穿着华贵的年轻人对饮,眼见几位京兆府的衙役快步的从京兆府而出,向着镇北侯府方向而去。
穿着华贵的年轻人不由笑着开口道:“长孙,看来马上就要有好戏看了。”
“七殿下莫急,眼前的这只是开胃小菜,”长孙无忌为年轻人斟了一杯酒,继而轻笑道:“真正的好戏……还没有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