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之师兄,如何?”
师兄傲然一笑,道:“伯仲之间。”言辞谦虚,但“你是弟弟”的意思展漏无疑。
师弟也不生气,道:“师哥说笑了,您的剑术自然远胜小弟。那您看我和严师弟二人联手共斗师兄,您有几分把握?”他见师兄真的盘算起来了,又说道,“三人呢?四人呢?”
师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道:“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师弟颓然道:“那日在福威镖局,我们师兄弟四人联手,都没在姓林手下走过一招。”
师兄张了张嘴,一连串的问题丢了出来,道:“就凭他?他打娘肚子里开始练剑的?就凭那辟邪剑法?这路剑法我也会啊?!”
师弟叹了一声,道:“辟邪剑法我也会啊,但就是打不过他。余师弟也死在了他的手里。”
“啊?师父怎么说?”师兄连忙问道,他记得就是这三个小子,从福州回来之后,余沧海便撤掉了针对福威镖局的所有杀招。他心中暗道:“是了,余人彦师弟是七师娘的心肝宝贝,可不一定是师父的心肝宝贝。”
师弟道:“师父刚才就是准备和大伙儿说说这件事……”
说到这里,师兄突然问道,“师弟,你说刚才是谁这么大胆窥探我们呢?”
师弟道:“难道不是恒山派的么?”
师哥道:“她们明显在找失散的小尼姑,哪有心思偷听。你们说,那个小尼姑长得可真是美呆了!”
师弟一拍大腿,叫道:“是了,师父明明说的是窥探者年龄不小,这三个尼姑顶多四十出头,在师父面前只能算是晚辈了。”
三人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个头绪来,最后还是觉得把见到林平之的事情告诉师父。如果“人”字辈的师弟们四人联手在林平之的手里过不了一招,那想来想去,也只能请师父出手了,他自己是肯定不成的。
青城派的三位一通商议不再多说,林平之一行也到了衡阳城外,只待天明便行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