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如此,京兆尹府也是如此,唯独乌珏,看着这黑压压的天觉得心情莫名的好,他喜欢这种感觉,让人摸不透,又期待,期待那黑压压的一层另外一面。
商豫榷也看着窗外,他道:“你不怕你爹怀疑到你身上来?”
乌珏道:“难民不是我逼的,粮食不是我给的,状不是我告的,我只是一个带有七煞之命,一心为他祈福的和尚而已。”
商豫榷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像你这样给爹挖坑的儿子,我倒是少见。”
“所以呢?”乌珏侧头看向他。
商豫榷伸手将跟前的窗户推开了些,似欲将外边的情景看得更清楚些:“人我给你找来了,消息我也给你带来了,你别忘了我要的东西。”
“忘不了,正在宫里躺着呢!”
外间又开始下雪了,不一会儿,便在地上铺满了薄薄的一层,雁三看着雪,思绪有些飘飞,随后抓了一壶酒跃上了屋顶,看向远方。
碧云寺的屋顶很高,将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看得极为清楚,当年,这雪也是这般大,铺满了地,那人就这样立在雪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