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时机,而不是盲目的反抗。
不过安玲珑没有想到这么小的顾蒙也能够明白,安玲珑的心里有一点觉得这样的人有点可怕,但是那又怎样呢,对于她来说,这个可怕的小孩并不会伤害她,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
“你叫什么名字?”
“谢秋”
“出生年月日”
“1998年7月7日”
“家住哪里”
“······”
“······”
一系列问话,在病床上的安玲珑镇定自若的回答着
直到警察问到了这个问题
“你能够详细的陈述一下案发经过吗?”
“这是那些人的照片,需要你指认一下。”
这样的过程,安玲珑知道是必须经历的,但是每一次都是同样的问题,每一次都是同样的语气,而每一次问到这里安玲珑都会回想起一个月里自己所承受的一切,不愿回想,如果说是证据,自己搜集的证据应该已经足够,所以,每一次,安玲珑都会选择回避,而每一次,安玲珑的回避似乎都使警察们很是不满。
安玲珑也很是不满,自己明明说过想要个女警察来进行审问,但是除了第一次是个女警察之外,全部都是男警察,那直截了当,毫不遮掩的问句,像一把把小刀子一样直楞楞的插在她的心口,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她的遭遇,真是受够了。
所以,安玲珑决定直接的回答,他们想要的答案,她倒要看看这个答案,他们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