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给自身带来恶父的影响。”苻健道。
“臣若是身为百姓定当不会如此,但臣现在身为一国之丞相,且还是皇族宗戚,岂可带头包庇,徇私。”苻雄正言道。
苻健见苻雄说话的语气如此坚定,自己也不便顾及什么了,清了清喉咙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以我秦国国法处置了。”
说完就立刻给掌管邢狱的官员下旨,明日将苻坚从天牢押往刑场。
“丞相大人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如此!还何愁我秦国吏治不整。”
“对啊!”
“是啊!”
御座上的苻健刚说完,殿下的一些朝臣们点头对苻雄的这种做法赞不绝口。
“退朝。”
退朝后的苻雄坐在马车上深深叹了一口气,发出的哀叹声惊动了赶车的车夫下人。
“老爷,何故如此叹息?”
“无事!好好赶车。”苻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闭了一下眼睛。
“哦。”
片刻过后车夫下人说道:“老爷,到府了。”
“老爷回来了。”
庭院里正在打扫的下人礼貌的问了一句,见苻雄没回答,且见其脸上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于是向这名车夫下人询问道:“今日老爷这是怎么了?一下朝就不高兴。”
“不该问的别问,扫你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