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伯父还是恪守礼节,其实一家人不必这么拘谨。”苻苌道。
伯侄二人寒暄过后,苻雄试探道:“太子殿下今日来所为何事?”
“没事就不能过来叙叙家常吗?”
“太子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只是觉得未来的储君政务繁忙,到朝臣们的府上肯定有事,若是像昔日那般倒也正常,可是您现如今身份就不同了。”苻雄恭敬的说。
“储君?!本太子倒是想当未来的储君啊!可有些人不想让本太子当这个储君。”
“~太子殿下,您这太子之位……。”苻雄听到此话顿了顿。
苻苌不等苻雄说完又道:“伯父刚才说昔日那般,难道淮南王来是叙家常的?”
此言一出,苻雄以及在场的所听出来了这话暗有所指,不禁所有人心中一紧,大眼瞪小眼的都在考虑上次苻生入府说过的那件事。
苻坚预感到情形不妙,试图转移话题:“听说太子堂兄剑术不错,可否教教堂弟我啊?”
坚儿,这说正事呢,不许插嘴。”苻雄明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却还这么说。
“父亲。”苻坚故意把话说的沉重。
“坚儿,听父亲的话,不许插嘴。”苟母道。
苻雄见势不妙,于是干脆把话挑明了:“既然太子殿下都已经知道了,臣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