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不了,根本不配当兄长,要是我见到他非替你出这口气不可。”苻坚生气的说道。
苟母撂下一句安慰的话便与其他人离开了偏房,苻坚夫妇进入自己的房间后,苟馨突然问道:“夫君,你刚才为何说的那么详细?其实没这个必要。”
“怎么没必要,对他们确实没这个必要,但对你很有必要,我不想让你产生误会。”苻坚道。
“呵呵,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不过你也有心了。”苟馨道。
“咚咚咚”第二天早晨那名青年男子敲开了东海王府的大门。
“这位姑娘您找谁?”管家道。
“昨日夜里这附近树林中有个被绑着的女孩看到了没有?”青年男子急切询问道。
“呀,原来是位公子啊,刚才喊您姑娘多有冒失,见谅,见谅,您打听那位女子干什么?”
管家乍一看以为是位姑娘,声音一出,又看了一下喉结,原来是一位长相俊朗的公子哥。
“她是我妹妹,昨夜在这里走散了。”
“公子先等会。”管家把府门关上后去了正厅,正好苻坚夫妇也在。
“老爷夫人,门外有个白面公子声称是那名受伤女子的兄长现在就在门外。”管家道。
“走,看看去,顺便把那姑娘也带上。”苻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