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猴横欺负老百姓,早就该死了。”丫鬟道。
这时苻雄捋着胡子不知在思索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担虑,苻坚在和父亲交谈过程中得知夏侯显是个心胸狭隘的人。
且又还是个唯我独尊的人,担心他儿子的死不会这么轻易息事宁人,恐怕会连累到无辜之人。
“糟了,不好,多谢父亲提醒,孩儿去去就回。”苻坚顿时醒悟道。
“坚儿,何时如此慌张?”苻坚刚把左腿迈出房门台阶,就被站起来的苻雄叫住。
“当时孩儿被抓进知府衙门后,那名知府大人丝毫没有处置之意,孩儿担心夏侯显会算到知府头上。”苻坚刚迈出去的左腿退回来解释道。
“哎呀!老夫怎么把这事忘了,看来真是老糊涂了,已经是傍晚了,不如让你兄长跟你去吧,多一个人多个帮手。”苻雄一拍脑门急语道。
“是啊二弟,父亲说的没错,况且现在天已经黑了。”苻法道。
二人就这样在漆黑的夜晚朝着城西方向奔去,这个时候的衙门府内一个黑衣人从墙角偷偷潜入。
值夜的两个衙役丝毫没有察觉出来动静,还在相互闲聊,那名黑衣人身体弯曲脚步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