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问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
“好文啊!”魏玄成暗叹一声,沉浸在意境中久不能自拔,捧着考卷的手都有些痒痒,若非实在科考试场,他都想将它私藏了,字好,文好,意境更好。
果然有天生知理的文曲星,先有《竹石》,后有《师说》,这两篇文章不知情的人看来,必定会以为是一位饱经风雨的长者所写,却难以想到会是出自眼前这位十七八岁的少年之手,一时间,他看向余生的目光里充满了火热,看来前往越王府之事势在必行。
午时散场,众学子疲惫不堪的涌出考场,即便是身怀秘传的包银山也稍微有些萎靡不振,唯有余生神采奕奕的走出看场,举手投足间好似闲庭信步,让一旁的包银山好不羡慕,但他深知自家这位小兄弟的诗文之才,知道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
晃晃悠悠的走回客栈,众人倒头就睡,余生喊不住包银山,就一个人要了些酒菜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来,酒足饭饱后,这才回到房中运转《玉皇经》打坐练气,连日来虽为科考准备,确有些懈怠了练功之事,距离上次突破已经几个月了。
月朗星稀,魏玄成一个人在越王府前徘徊,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咬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