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祈祷,黑压压的一大片匪徒就那么大摇大摆的从城门口缓缓而过,看都不看信阳州城门一眼。
“刘知县,匪徒所去的方向就是王家寨吧?”
“是的,大人我们是不是要出兵啊?”刘知县心道,千万别提出兵之事啊。
信阳州就三十几个衙役,出去送死吗?
卫所都没见动静,自己去找打吗?
“出兵?”两个身穿飞鱼服,腰胯绣春刀的锦衣卫闻言立马兴奋起来。
他们虽然都是京城官员子弟,可锦衣卫此时名声并不好,势力更是和先皇天启之时相差十万八千里。
好不容易出京公干,竟然遇上匪徒造反。
显然匪徒是要攻打王家寨的,王家寨反正也是反贼一列,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坐收渔人之利,回到京城皇上还不大赏吾二人啊。
“刘知县果勇武,既然这样你就召集本县衙役和青壮,并派人通知信阳卫所,我们一同出兵剿灭匪军和反贼!”
两名自以为是的锦衣卫直接将王邙定性为反贼一列,打算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嘴真欠!”刘知县此时很想扇自己几个嘴巴子,谁让自己多嘴多舌的。
出兵?出的哪门子兵?信阳州这三十几个衙役平时上街欺负下平民百姓还可以。打仗?怕是他们逃得比谁都快。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知县清楚自己若是现在在反对的话,怕是立马被这两个正被热血冲昏头脑的锦衣卫给砍了。
所以他很识趣的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