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相比之下,这个王宇就诚恳老实的多了。
最终在王邙和王宇的热情攀亲戚之下谈妥玻璃镜子的价格,每面镜子一百八十五两。
当然这是巴掌大小的镜子的价格,中等尺寸五十厘米长宽的定价在七百两,最大尺寸的一米*六十厘米的定价一千二百两。
“王宇,你太过分了!”在座的众人,即便是刘知县都不敢插嘴王宇和王邙之间的热情攀亲戚行为。
但饭桶是谁?
他可是范家的人,势力丝毫不比王家小,甚至大上几分,别人怕王宇,他可不怕。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压压价格,可看这架势,王宇摆明了想吃独食啊。
其余人能忍,他可不能忍。
若是忍了,等着他的怕是来自范家大掌柜的责罚了。
所以他出口了。
“王举人,我在王宇给出的价格上每面加五十两!”
“还有出更高的吗?”王邙大声吆喝起来,同时将目光投到王宇身上,意味明显至极。
可是让王邙诧异的是王宇并没有加价,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一群老狐狸!”王邙暗骂一声,立刻明了自己的离间计失败了。
晋商八大家内部虽然有矛盾,但是在对外方面他们明显还是很团结的。
“既然这样,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王邙看了一圈众人说道:“其余各家按我和王宇定的价格购买,饭桶大人就按他说的每面镜子加价五十两!”
众人:“.......”
范童:“......”
“对了,刘知县,吾师卢象升所说的流民还有几天到?您规划好安置地点了没?”王邙随意说道。
他就是要让这**商们清楚,自己和卢象升之间的关系,震慑下他们。
否则,谁知道饭桶和王宇这两个家伙会不会闹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