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了。”
“社会上有比它更可怜的。”
老赵是性情中人,他的慈悲目前只针对身边亲朋好友。撸了一把猴头,巧克力抬头水灵灵大眼依赖的望着他。难怪都说动物接触多了,就对人失去信心。
“如果可以,我尽力把你带走,等你长大再送回来。”
水友听了他的话,戳戳点点的指责他道貌岸然和心口不一,不让别人养,自己先预定了一只猴,这种话赵雁翎多半不放在心上。
澡泽大战未决高下,发了性子的巨蟒隐约已缠住小鳄鱼,那条体型最大的凯门鳄咬住蟒腹想要施展绝学绞杀技。但巨蟒体重过大,它根本转不起来。
他对水友说:“亚马逊森蚺普通个头有60到200斤之间,个头大些的有400斤。水里这条我估计不会小于600斤。它们身上的汗腺排出体味特别浓重,又腥又臭,闻起来好像腐烂的鱼,要不然刚刚我都发现不了它。听说在亚马逊河拍到一条50米开外的巨蟒在水里游,以前我不信,看到这条蟒,我有点信了。”
巨蟒和鳄鱼都不是等闲之辈,水里的战斗一时半会难以分出高下。
赵雁翎坐的位置没有雨水滴落,原来头顶盖着数片巨大的叶子,正中央开有一朵鲜艳夺目的大花。想象街头冷饮摊的遮阳伞有多大,这朵花就多大,难怪可以遮风挡雨。
看见巨花他有种熟悉感,拿出手机翻查照片,果不其然楚桐拍摄的石刻画上就有这种寄生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