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也不能保证!”
边上那郎中问道:“你是说洛月道姑?”
“是她。”郎中点头道:“这杭州城内的郎中,你我都熟悉,他们的医术高低,也一清二楚。我二人既然没有办法无力回天,其他郎中也无法做到。思来想去,唯一的希望,可能就是那位洛月道姑了。”
“洛月道姑?”秦逍疑惑道:“那是什么人?”
郎中解释道:“她七八年前才来到杭州,在北城有一处僻静的院子。那院子曾经是个极小的道观,早些年有几名道士在里面,后来或许是因为香火不好
,撑不下去,那几名道士就都走了,道观也就荒芜了。都说那道观的风水不好,还有人说道观闹过鬼,但真假谁也不知,七八年前,洛月道姑忽然买下了道观,好像也没花多少银子,地方太偏僻,而且风水又不好,给点银子就能卖了。”
一直在边上没吭声的杭州知府毛易之似乎也想起来,道:“有这么回事。那道观不大,本来是华家的土地,捐献出来,修了一处道观,道观荒芜后,华家似乎也想将那处地基卖了给人,不过风水太差,价钱一降再降,也没有接手。”
“正是。”郎中接口道:“洛月道姑买下之后,收拾修葺了一番,现在当做住处。”
毛易之疑惑道:“我也听说那道观被人买了去,不过到底是谁,也没过问。怎么,那洛月道姑的医术很高明?”
“其实我们也闹不清楚医术是不是很好。”郎中有些尴尬:“不过有桩事儿应该不假。那洛月观唔,其实那道观被埋下后,修葺成寻常住宅,也不再是道观,不过附近的人知道住在里面的道姑叫洛月,所以提起那地方,还是称呼为洛月观。洛月观在城北偏僻之处,周围只有散落的十几户人家,这些人家心肠很好,与人为善,有时候会送些瓜果蔬菜去洛月观,毕竟是邻里街坊,互相照应也是理所当然。”
“这与那道姑的医术有什么干系?”费辛忍不住问道。
“是这么回事,四年前,住在道观边上的一家五口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毒果。”郎中叹道:“吃过之后,都是口吐白沫,人事不知,有人急忙请郎中,郎中过去瞧了之后,发现一家人中毒已深,回天乏术,根本就不活了。本来周围的邻居已经准备帮他们一家人准备后事,可是洛月道姑忽然登门,给那一家人灌了汤药下去,说也奇怪,灌进去汤药之后,没过一柱香的时间,一家人都醒转过来,随后呕吐不止,小人听说,一家人吐过之后,到第二天,就已经是完全恢复,根本没有中毒过的迹象。”
在场诸人都是惊讶。
“这事儿一开始还在市井传了一阵,不过大部分都不相信,没过多久,也就没多少人提及。”郎中道:“不过两年前,还是道观附近的一名男子,他在做工的时候,忽然被上面落下的一块石头砸中胸口,胸骨都被砸断,断骨刺入了肺叶,那是必死无疑,但那家人想到洛月道姑之前救过人,抬着那人去了洛月观,过了几天,那人竟然活转过来,没用两个月,就完全恢复,只是在洛月观发生什么,那一家人一个字也没说,后来被逼急了,才说洛月道姑嘱咐过,不要对外宣扬,他们感念洛月道姑的救命之恩,自然是遵照嘱咐,闭口不言。”
另一郎中道:“如果这两件起死回生的事情真的是洛月道姑所为,那洛月道姑的医术已经远不是我们这种人所能相提并论,不可同日而语。但这两件事情我们也只是听到传闻,并不是亲眼见到,所以所以也不敢肯定那道姑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本事。”顿了顿,瞥了昏迷不醒的陈曦一眼,才道:“不过眼下唯一有机会让这位大人起死回生的,可能就只有洛月道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