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种人。”赫然起身,竟是看也不看秦逍一眼,抬步便走。
是你自己非要比,我说两句话你就气成这个样子。
秦逍脸上却是带着痛苦之色,苦笑摇头道:“没事......!”却是伸手去摸自己右腿伤处。
麝月忍不住走回来,问道:“伤口疼?要.....要不要紧?”
女人,呵呵呵呵呵呵!
麝月还没走出两步,秦逍却忽然“啊”的轻叫一声,这让本来气恼要离开的麝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蹙眉道:“又怎么了?”
“不用不用。”秦逍立刻道:“其实方才和公主说话,感觉特别的开心,身上的痛楚全都消失,感觉不到。哎,是我不会说话,惹公主生气,罪该万死,伤口疼一些,就当是对我的惩罚。”
麝月这才在床边坐下,没好气道:“你知道就好,你这种人就该受罚。”还是关切道:“除了腿伤,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他们说你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
“不碍事。”秦逍躺了下去,轻叹道:“这点痛楚算不了什么。”
麝月何其精明,自然看出秦逍是故意用伤口来博取自己的同情,可是想到这家伙确实是为了自己才会受伤,只能道:“我去让人进来看看伤口,是不是要换药。”
“本宫都被你说成一个心肠歹毒强横霸道之人,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秦逍犹豫一下,才道:“其实不了解公主的人会觉得你太过强势,可是和你相处之后,才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说句不怕长孙舍官生气的话,至少现在的公主,在我心里是真正的国色无双,无论容貌还是性情,无人可及。”
“没事。”秦逍看着公主娇美的面庞,轻声道:“其实还有一句话在心里不敢说。”
“你还有不敢说的话?”麝月冷笑道:
“这还亏了你。”麝月浅浅一笑:“你抓住了城外叛军的首领奎木狼,群匪无首,眼下是一盘散沙。那些叛匪还担心城里的兵马会趁机杀出去,南北城门外的叛匪都后退了十几里地,不敢靠沭宁城太近。”
秦逍神情凝重:“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情况。他们如今已经知晓公主在沭宁城,就一定会调集更多兵马前来围城,接下来的形势只会更加严峻。”
麝月轻啐一口,道:“你这是怕我罚你,故意骗我。”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心里却很是欢喜。
秦逍知道这种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万一再跳进坑里,那可是麻烦得很,忙转变话题问道:“城外叛军现在情况如何?”
“叛军虽众,但真正能打的不多。”麝月道:“一群乌合之众,想要攻下沭宁城并不容易。我已经让董广孝将我来到沭宁城的消息放出去,如此一来,城中应该会有更多的青壮参加守城。”顿了顿,蹙眉道:“现在只担心王母会攻不下沭宁城,会调来苏州大营那三千兵马。那三千人是王母会手中现在最精锐的兵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董广孝手下那群守兵应对城外那群乌合之众还能坚持,可是如果真的与苏州营那支精锐兵马对阵,却是远远不及。”
董广孝手下的守城兵力,除了邀请的一些江湖人士,主要便是城中的青壮。
麝月微点螓首:“董广孝也说了,叛军一定会调来主力,不过你擒住奎木狼,叛军要集结调派兵马,需要时间,攻城的日子,至少比原定计划要迟上三四天,这也给城中备战争取了时间。此外苏州这边叛乱,应该已经有人快马向京都禀报,长孙元鑫那边也一定知道了消息,只要他确定本宫被困在沭宁城,就不会无动于衷。”
“现在也只能期盼朝廷和杭州的援兵能够及早抵达。”秦逍肃然道:“在此之前,只能竭力固守沭宁城,绝不能让叛军破城。”
如果苏州大营那三千兵马真的被调来攻打沭宁城,沭宁城的局面也就凶险异常。
秦逍深知一个经过训练的军人和一名普通青壮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沭宁县城的衙差不多,即使受过一些训练,也不可能苏州大营这样的正规军人相提并论,临时招募的城中青壮,自然更是远远不及。
“苏州叛乱,王母会还需要那三千精兵镇守苏州城。”秦逍若有所思:“我个人估计,不到万不得已,王母会不敢轻易将那支兵马调离苏州城。”
麝月点头道:“董广孝也是如此想法,他们暂时肯定还不敢轻易将苏州大营调离,不过叛军如果始终攻不下沭宁城,他们就只有调来苏州大营。而且董广孝估测过,最迟四天之后,叛军一定会攻城,如果他们五天之内都攻不下,苏州大营就可能被调过来。因为他们必须赶在援军抵达苏州之前攻下沭宁城,如此才能将我挟持与手中,否则一旦朝廷调来神策军,王母会根本不是敌手。”
“神策军?”秦逍问道:“公主是觉得朝廷会调动神策军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