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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省心。”父亲叹到。

“小的是个女孩?”大夫一边给我揭开纱布,一边跟父亲聊着。对,女孩。”父亲答到。

哎呀,摔得挺厉害啊,我再看看,忍着点小伙子。”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从白色的搪瓷消毒盒里拿出一把镊子。

“哎呀,”我又感到头皮撕裂的疼痛。

“口子挺长,需要缝一下,要打破伤风,再打点青霉素,消炎。”大夫说的跟父亲的预估一样。

“是摔得的吗?”大夫放下镊子问我“小伙子,不是打架了吧?我怎么看着伤口像钝器打的?”

什么钝器?不知道。是摔的啊大夫。”我有些着急。

好吧,先缝一下,”大夫起身准备,“然后需要试敏,青霉素打过没?过敏不?”

“应该不过敏,记得好像小时候打过一次,不过敏。不过还是试试敏,放心。”父亲一边看着我,一边回忆着说。

“龙局长,最近不在海员俱乐部那边了。”大夫一边准备着用具,一边跟我父亲攀谈着。

“现在很少过去了,有年轻的同志负责了,我回局里了。”父亲回到。

“我说,这几年不见了,以前一年总得来我这里几次。”大夫笑着说。

“对啊,外国海员有病就必须来你们医院,这是有规定的,”父亲说着“谢谢张主任一直以来对我工作的支持啊。”

“别这么说。龙局长,咱们也算多年的老熟人了,老朋友了。”大夫回头说。

“对,对,今天这不又来给你添麻烦了。”父亲把话题转回我身上,“张主任,你看孩子这伤口要缝几针。用不用拍个片看看脑子里边有没有事?以后会不会影响长头发?”

爸爸像机关枪一样问了好几个问题,有些不淡定了,我从来没看到父亲这样着急,甚至有些失态。

“没事,龙局,”大夫笑着说,“看这小子的精神头,没问题,现在就怕感染,好几个小时了,还好是冬天。”

听见大夫这样说,父亲舒了一口气,叹道,“唉,养儿子就是操心啊,干工作没这么操心过。”

“嗯,都一样,我那小子也快上高中了,成天也是光跑出去看录像。”大夫一边整理缝针的用具,一边跟父亲聊着。

“来吧,小子,忍着点!”大夫在病床旁朝我招手说,“放心叔叔的技术,尽量给你缝好,不耽误长头发,不耽误以后找对象。”

“谢谢大夫,谢谢叔叔。”我低着头硬着头皮走向病床。

三十六

父亲说缝了四针,还好被他发现的早,没发炎,他也自己庆幸那晚没任务。

回家的路上,父亲没再牵我的手,自己在前面大步走着,我在后面低着头跟着,脚踩在积雪上的声音“嘎吱嘎吱”地更成了主旋律,又像“咚咚”的前奏鼓点声在提醒着我,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一路上,父亲都没跟我再说话,我也不该出声,默默地走到楼下,父亲在楼道口停下了,等我走近,低声说了句:“楼道里没灯,小心,别再摔着。”

然后,上楼了。我心里暖暖的,刚才看父亲停下,还以为要训我一顿。

刚到四楼半,看见家门开着,妈妈披着棉袄在门口等着,“怎么样?还疼不疼?赶紧进屋吧。”

不管什么时候,妈妈永远是孩子的贴心保护伞。

“没事,妈,缝了四针,打了几针,不疼了。”我进屋一边脱大衣,一边跟妈妈说。

听见我回来了,已经睡了的小溪也披着衣服开了一点门缝,露出脸来关心的问:“哥,回来了?没事吧?”

“没事,小溪,赶紧睡吧,哥体格好着呢。”我轻松地说。

“好了,你赶紧睡觉吧!”妈妈说着小溪。

“哥,我睡了,你小心点啊,”小溪做了个鬼脸带上门。

我脱了大衣,回到自己房间,直直地坐在木头扶手沙发上,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不知道下一步父亲要如何收拾我,训我。心里倒不忐忑了,反正已经发生了,已经都知道了。

但心里还是坚定想着“不管如何,不能说被人打的,更不能说跟美东一起,不然,妈妈以后肯定不会让我们在一起了。”

“我自己心里想着,“一定不能说,父亲一旦报警调查起来,老四还拿刀砍了王磊,都会扯出来。”

我心里拼命地摇着头,一边坚定内心“不说!一定不说!”

听见妈妈在那个屋跟父亲交流着,着急地问我的情况。父亲把基本情况,干脆利索地跟妈妈说了。

隐约听见妈妈说:“不是摔的?打的?我过去问问!”

好像被父亲拉住了,在劝着,声音变小,听不见父亲说什么。

少顷,听见父亲的脚步,门开了,我条件反射似的立刻从木头扶手沙发上弹了起来。

“爸,”还没等我在说什么,毒品挥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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