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看看吧。”韩翀说着站起身。
苏莫急忙一挥手“不要,我现在最怕看见的就是她。”
“为什么?”韩翀和周伯齐声问道。
“唉”苏莫不由得又是一声长叹“这小妮子让我做媒去给含风提亲,我本想着就是牵个线搭个桥,哪曾想一个是落花有意,一个是流水无情。”
“什么落花?什么流水?”韩翀问道。
“吃你的饭。”苏莫瞪了他一眼。
“没有做成媒人,就把你愁得吃不下饭了?”周伯嘴角露出一抹轻笑。
“我愁得是,我现在骑虎难下。”苏莫扭头看着周伯“外公,您说我该怎么办?”
“你呀,自作自受。”周伯白了苏莫一眼“没有那金刚钻,就不要揽这瓷器活。”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做媒人了。外公,您就别数落我了,快给我想个办法。”
“我有办法。”韩翀突然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苏莫又扭回头看着韩翀。
“先生,您和我一起去咸阳吧。”韩翀继续说道“我离开父亲已经半年了,我想去咸阳看看他老人家。先生同我一起去,这样不就可以避开云裳大夫了吗?”
“诶,这倒是一个好主意。”苏莫表示赞同。
“先生,您同意了?”
“我们明天就启程,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